第四章 从未见过如此悲天动地的下凡1
第四章 从未见过如此悲天动地的下凡1 (第1/2页)我叫李静婉,小名静静,父母希望我安静婉约的意思,南赡部洲大唐国长安人士,
名字,是长安一位有名的读书先生取的。
据哥哥说,当时那位老学究,正在引经据典的时候,还是婴儿状态的我,突然背后偷袭,又是揪他头发,又是拔他胡子,还在他背上撒尿,导致他愤然离席道:“这女娃将来如果不安静婉约些,迟早惹下祸根。”
我出生于武德四年冬天,出生的时候充满了不可思议的色彩。据家中老仆说,我出生的那一刻,房子周围百米,春回大地,百花盛开,枯木逢春,枯井喷泉,老汉奔走,老妪羞涩,有病的痊愈或好转,没病的强生健体,可谓盛传一时。所以父母想给我取名翠花来着,还好教书先生打消了他们的念头。
我的父亲,姓李名瑗,字德圭,乃堂堂刑部侍郎,庐江郡王是也。在皇亲国戚满街跑的长安城里,他也是出了名的。一是因为他乃当朝太子李建成的亲堂兄弟,地位尊崇,二是因为他是长安城里出了名的老好人与懦弱可欺(我就经常骑在他脖子上,把他当马骑)。
我的母亲,乃曾经的强盗,现在的左领军大将军、幽州都督王君廓之女王念慈,性子嘛,我随她,她也随我。
(再现我出生时的屋内场景)
“那个挨千刀的郡王,死哪里去了?”母亲撑着腿,半躺在床上,怒气冲冲地说。
“禀夫人,主人去平叛了……”母亲贴身奴婢荣姑姑战战兢兢地说。
“就他?平叛?还不被人砍成两截?”母亲又着急说。
然后“噗……”就把我生出来了,完事后,她像没事人似的,又是穿战袍,又是挎刀弓,又是差人去迁马,可把一众仆人吓坏了。好说歹说,才让她先给我喂完奶再说……后来,我又哭又闹,才让她打消了亲自上战场的心。
直到我满月了,父亲才风尘仆仆地回来了。母亲一打听,父亲便支支吾吾地说平叛失败了,立即被母亲罚去厢房睡了半年。父亲并没有因此愤懑,反而乐呵呵地说:“天大地大,娘子最大。有事没事,常去挨罚!”
言归正传,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梨树,另一棵,是苹果树。每年秋天,哥哥最爱去爬树,摘下甜甜的果子给父亲母亲和我吃。每到此刻,家里的仆人们便会分外紧张,在树下堆成人墙,防止哥哥受伤。
转眼间,我六岁了,遗传了母亲彪悍的身体,也可以跟着哥哥去爬果树了。他去苹果树,我就去梨树。他去梨树,我就去苹果树。树下,也多了两堵墙。有时我会故意装作摔倒的样子,那堵人墙便会跟着我的节奏左右晃动,有趣极了。有时我会把摘下的果子丢下给“人墙”,他们会因为跳着捡果子,互相绊倒摔成,摔成一片,更有趣了。
每当这时,父亲便会说:“静静,小心点!别摔着!”
母亲便会凳他一眼说:“静静,干得漂亮!扔得越来越准了!”
同时,我也继承了母亲的国色天香之资,小小年纪的时候,上门求亲之人便络绎不绝,每天前厅都被礼物堆得水泄不通。秦王李世民的杨妃甚至还登门为她的儿子李恪求过亲呢。
父亲自然是高兴的,可是不知为何,却被母亲婉拒了这门婚事。
后来,上门求亲之人,越来越少,越来越少……因为直到今年,我六岁了,还不能开口说话。这也成了全府上下的心病。父亲,母亲,哥哥,或其他亲戚,为我遍访名医也无法治疗。
以上这些,或是我亲身经历,或是从家中仆人们闲聊时听到的。
不知为何,半月前,我半夜梦醒,迷迷糊糊走到“咿呀作响”的父母房间问:“父亲,母亲,我什么时候可以嫁人?梦中好像一直有人告诉我,快嫁人,快嫁人……”
父亲气喘吁吁地说:“静静,你还早,此事不急不急,你暂且回房休息。父亲现在有要事要办。”
母亲气息如常,瞪了父亲一眼,又双眼暗红说:“是母亲没本事,让你天生口不能言。近日我定差人去打探仙人踪迹!好让你恢复如常,早日觅得如意郎君!你先回自己房间,母亲我也有要事要办!”
“哟!”我走了,不久后,身后的房里,传出了阵阵男儿痛呼声,让我一个激灵,迷茫地看着静谧的星空与窃窃私语的仆人们,便回房睡觉去了。
现在,是武德九年六月初一,母亲正带着我,前去徐州藤县。今儿,是从长安出发的第三天了。
道路上,深深浅浅的车印,让马车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配合着这酷热的天气,“知了知了”的蝉鸣,竟令人感觉分外烦闷。
我躺在母亲怀里,举起一张被汗水浸透的粗糙纸张,上面写着:“母亲,到了没?父亲和哥哥会来吗?”
尽管被我问了上百遍,母亲还是为我扇着扇子,不厌其烦地说:“父亲在城中公务繁忙来不了,哥哥李格刚去秦王那儿当差,一时半会儿也脱不开身。这二郎真君庙啊,下午就能到。听说这个神仙可灵可厉害了。到时候你不能说话的病治好了,回去给他们唱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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