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捌肆 又铲除一个
壹捌肆 又铲除一个 (第1/2页)左相府中。
“传我的命令下去,不许给她吃喝,谁要是敢违抗,哼。”大女儿站在房门前冷冷对着身后的一众下人说到。
左相心疼的从窗户外面望着自己的爱妾,“你们快去给我开开!”纵使是这般强硬的命令口气,也无人敢上前开门。
在左相府里,说话最管用的不是左相,而是他的大女儿齐婉然。这女子虽然脾气有些暴躁,但为人直爽,有什么说什么,从来都不会藏着掖着,从前流连花丛的皇太子也不知为什么还就好她这性格,皇上也被这个未来的儿媳哄得服服帖帖的,不得不说她还是有些手段的。
“这女人魅惑家主,挑唆家主与主母的关系不说还对主母不敬,女儿不过是关她几天小施惩戒,父亲有何舍不得的?”齐婉然的声音引来了不少家丁奴仆,就连各院的姨娘小妾们也被嚷嚷来了。
这样的事情在左相府里并不多见,要知道齐婉然在左相府虽有话语权,可却安分守己,从不主动惹出什么事端,今日盛怒,想来也是因为自己生母被挑衅了的关系,加之主母刚回来的时候还被老爷给痛骂了一顿,要说这大小姐怀恨在心,也是有道理的。
左相见自己这个做父亲的越来越没威望了,扬言要告到皇上那里去让皇上来评评理,没想到齐婉然一点不畏惧不说,还叫他赶紧去告,“好啊,父亲尽管去找皇上吧,女儿倒是要看看,这样一个不尊重主母的小妾有没有理。”
正准备气势冲冲的进宫面圣呢,左相忽然想到,自己这个女儿在皇上的面前有多讨喜,若不是皇上现在身子依旧硬朗,早就传位于太子,迎婉然做皇后了。
想到这茬,左相泄了气,不再嚷嚷着要让皇上来评理,再说了,此等家事去劳烦皇上,叫人笑话。
那自己这个妾室……且关着吧,婉然心软,说不定气消了就主动将人放出来了。
可一直过了三天,还不见齐婉然放人,左相心疼宠妾,只能叫人悄悄的送些吃食和水给她,这一切齐婉然自然是知道的,但她也不愿意背上杀人之罪,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道。
“太子殿下您来啦……”几天下来左相看上去憔悴了不少,看到这样的父亲,齐婉然有些可怜自己的母亲,做了那么久的夫妻了,竟还比不过一个从烟花之地出来的女人。
皇太子十分恭敬的与左相行礼后问:“左相免礼,咱们日后都是一家人,可千万不要这么客气,婉然呢?”
他现在一心只有齐婉然,只想赶紧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左相也不耽搁他,给太子说婉然在后面花园后先行离开了,他得想想办法,把自己的爱妾给放出来。
见左相心不在焉的样子,太子也不与他多费什么口舌,径直向后花园走去。齐婉然正在花园中发呆,企图弄清楚自己一直以来的疑惑。
父亲,确是越发憔悴苍老了,可那并不是因为担心柴房中那小妾,看那模样,倒像是纵欲过度。她是清楚那小妾的狐媚功夫的,从烟花之地出来的女人,若不是有些功夫在身上,怎能迷倒她的父亲啊,可这一切都太奇怪了……还有昨个夜里从柴房里传出来的怪声……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些奇怪的事,齐婉然心里就会突然冒出来一个人,那就是姬宓,不过……此事还得再观察观察,若那女人是妖物,定是不能留在父亲身边的。
只是父亲实力强大,能被那妖女迷惑也足以说明她的厉害,还得找个靠得住的人才行……想到这里,她脑子里又浮现出了姬宓的身影。
正想着,却见眼前出现了男人修长的身影,并不是太子,而是她的贴身暗卫彧星,“小姐,太子殿下来了,您要不先进去梳理一下头发吧……”在这吹了一下午的风,都有些散乱了。
“有什么好梳的,他若真爱我,就该连我懒散的模样也一并爱了去,再说,我也懒得为他梳妆打扮。”不错,齐婉然从未爱过皇太子,她不过是在利用他达到自己的目的,她真正爱的……
彧星看着此刻表情有些娇蛮的小姐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从空间里取出早就备好的梳子为她重新绾好了墨发,“小姐这般,可就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他一直都知道齐婉然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一开始他也为此感到痛心疾首,可后来理解了她的愤怒无助,而自己除了理解与默默支持,还能怎么样呢……毕竟,现在的自己给不了小姐幸福,也无法与她相携到老。
“若不是他当初用计陷害你,你如今也不会隐姓埋名,做我身边的小小暗卫了。”说到这里,齐婉然的眼神中换上了杀气,手中的绢帕也被捏出了难以平整的褶皱。
男人从空气中嗅到了太子的气息,随即隐去身形,在屋顶上注视着下面的一切。
太子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了一颗东珠,这东珠的个头不小,可齐婉然看不上,“太子殿下好意婉然心领了,不过如此贵重的东西还是收回去吧……婉然承受不起。”与太子待在一起的时光,是她最恶心,最想要杀人的时光。
一想到彧星经历的那些事情,她便恨不能将眼前这个男人千刀万剐,她当然也清楚太子真正想从她身上取得的是什么,外祖父疼爱她,给她留了一笔不菲的财宝,那张图纸,如今正在她的空间之中,这张薄薄的纸中掩埋的财宝,才是太子真正想要的。
另一头的姬宓这些日子也是呆坐在同一个地方回想着左相夫人带着她两个女儿来时的事,三人身上都有一股刻意掩盖过,却依旧难闻的味道,不像是从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有那个两个女孩儿,眼睛澄澈,看上去不像坏人,前几日她们来到血扇楼,应该也只是为了陪同左相夫人而已,那到底是为什么,让她们身上的气息那么不同寻常。
不行,她得注意着这三个人,现在正是月华无双与子珣双方明争暗斗最为激烈的时候,不能让一切可能影响了他们这方胜利的外在因素打乱了节奏。
此时左相府中的太子捧着自己那颗东珠神情有些尴尬,这女人总是这样对他忽冷忽热的,要不是为了她外祖留下的那些宝藏,谁稀罕打理这种没情趣的女人啊……竟然连手都不给他碰一下。
“婉然你今天心情不好,我便也不再多逗留了,免得惹你心烦,这东珠我就放在这了……想怎么处置,随你高兴就行。”这只是他离开的借口,齐婉然倒是很喜欢这样的太子,知道什么时候赶紧滚。
太子离开后,彧星从空气中显形,略有些失落的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齐婉然看着这样忧愁的他,“太子之位本该是你的。”
当年彧星才是太子之位的最佳人选,他的母亲身份尊贵,也是祯元皇帝的第一任皇后,而彧星呢,不仅是嫡子,更是嫡长子,只可惜他与先皇后都不是善于心计之人,在那深宫之中屡屡遭人算计,才落得这般下场。
“小姐该学着放下一些事。”彧星这种不争不抢的性格和他的善良有时候让婉然很恼火,但她就是做不到对他发脾气。
婉然望着太子离开的方向阴险的勾唇一笑,“你母亲的死,你觉得会和太子还有如今的中宫皇后一点关系都没有吗?皇后娘娘待我与母亲妹妹都不薄,我与她情深如同母女,我知道你只是在强迫自己放下,我可是一点都放不下,我一定要将当年的事查个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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