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拾玖 你这是喜脉
陆拾玖 你这是喜脉 (第2/2页)下咒之人居心叵测,一定要揪出来大卸八块才解气。
来到仙草居,长明听见正有人在讨论此事。
“我听人说啊,宓小姐,有了!”
“有什么了?”
“害!还能有什么,当然是孩子了!”
另外的人不信,“怎么可能啊,她和神使还没成亲呢怎么会有孩子。”
“别说了别说了……”有个人惶恐的向长明看去,其他人跟着她的目光也看到了在一旁付账的长明。
临走前长明留下一句话,“谁再敢嚼舌根,本尊便吃了他的舌头。”
这还是圣兽吗?怎么吃人之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比九浊还要让人怕上三分。
长明拎着草叶来到一处偏僻的小巷,“我来看看是谁要害我主人。”长明合上眼双手结印,嘴中念诀,精魄游到姬宓小腹前,“这个气息…”她不认识这个下咒害姬宓的人,这可如何是好。
难道就这样让那贼人逍遥法外吗,“罢了,子珣总有办法找到那人的。”
在长明的调理下姬宓很快便恢复了,人也变得和以前一样有精神活力,“可算是好了,你整日茶饭不思的可吓坏我和宝儿了。”花弄影端了最后一碗药在姬宓面前看着她喝下去,照长明的话,这最后一碗药尽了姬宓才算是真的痊愈。
“嗯……宓小姐的脉象平稳,身体康健,胎气已是解了。”早就等在一旁的大夫等姬宓喝下了最后一碗药上前替她把脉,最后这个结果大家听了全都欢喜。
“主子。”天玄从外面进来,屋内的人几乎都出去了,只留下长明和姬宓,“商仲最近又在封印之井不知道在搞些什么。”
“还能搞什么,他是想带着图谱离开五灵大陆。”可他还没那个本事,两块大陆的封印若是那么轻易就能解开,那还不乱了套了,当初他能来到五灵大陆也是钻了个日月同升的空子。
天玄突然想到一事,“主子,摄政王邀请主子和宓小姐一同参加三日后的选妃大典。”
什么选妃大典啊,姬宓皱眉不是很想去,这几日她成天就待在屋里不愿出去见人,千代沐怕她闷坏了,自作主张替姬宓应下了,“告诉摄政王,本座与宓儿一定到。”
“是。”天玄退下后姬宓不乐意的打了千代沐一下,“可我不想去。”
“小姐去吧,终日待在千代府会闷坏的。”一向不参与这些事的长明也出言劝姬宓参加选妃大典。
可她是真不想去啊,选妃大典,现在金麟皇室未婚的就只有七皇子,莫非是给他选的?可是这小老七喜游山玩水无拘无束啊,这次怎么又会同意回金麟选妃。
唉算了,子珣说让去,那便去吧。
三日后选妃大典。
姬宓带了九浊长明二人一同去,今日给月桂兰香两个姑娘放假。
四人盛装皆是惊为天人,长明一袭翩翩白裙飘逸之姿恍若上云间的神女下凡。
“那姑娘是谁啊?可从来没见过。”在场多为男子,有些贪色的口水都快流成河了。
切,一群老色鬼。九浊心中不快,他夫人再好看也是他的夫人,让这些好色男人看了去,心中岂能痛快。
长明生得美貌,也怪不得有些男人见之不忘。
“这你都不知道!”另外一个抬着酒樽的男子和那人介绍,“这就是圣兽长明!”
四人来到大殿上,摄政王肖夜甘居龙椅之下,皇帝还是那个老皇帝,可样子看上去却憔悴年老了许多,“摄政王,皇帝。”千代沐略微颔首,姬宓带着九浊和长明恭敬行礼,“摄政王,皇上。”
“这位想来就是民间所说的圣兽长明了。”长明出世的消息从坊间传出,皇宫里消息虽然灵通,但也不敢全信,今日得见,当是应了传闻。
“正是本尊。”长明存在了万年,骨子里的清高傲气半点不减,刚才对着他二人行礼也是跟着主人做,如今他单独提到自己,不过小辈,当是他们来向自己行礼问安才对。
肖夜也明白强者的高傲,主动上前拘礼,“二位尊者驾临不胜荣幸,快请入座享用些美酒好菜吧。”
四人入座大典正式开始,皇帝在龙位上说到:“大家也知道,朕的皇儿肖璟顽劣,不思国事整日游山玩水。如今他也到了娶妻的年纪,今日才有这一场选妃大典。”
皇帝身旁的大太监对着殿外高呼,不少妙龄女子从殿外走进来。
太监挨个介绍家世,其中也不乏美人示好,可肖璟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趣,他心有所属,这些女人,不过是父皇为了将他拴在金麟的借口罢了。
见肖璟不言语,皇帝只当他是不喜欢这一批,挥手这群女子便全部退下,又换上了另一批。
可换了好几批肖璟还是不满意,坐在位置上喝闷酒一声不吭,皇帝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一天是在想什么,刚才有几个生得那叫一个标志,他看了都有些心动,“皇儿不想选,那朕可就提你选了。”
选吧选吧,反正是侧王妃,他的妻子,只能是她……肖璟醉了,他的眼前不是热舞的歌舞姬,而是那一袭粉白长裙,杏眼柳眉的乖巧少女。
她总是跟在他身后软糯的叫着肖璟哥哥,那日桃林一别,竟没想到再不可相见……
“沫沫……”沫沫?在场正好有一个叫柳墨墨的,皇帝以为肖璟是在叫她,还以为是他终于开窍,龙颜大悦,柳墨墨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抬进了逍遥王府成了侧王妃。
长明本在好好喝酒,也不关注所谓大典,却因一个女子从她面前走过,察觉到一些异样,“你,站住。”
女子被她突然叫停,显得有些惊惶无措,“不知长明尊者有何吩咐?”
吩咐,那倒没有,只是,你这气息怎么有些熟悉,“你是哪宫的宫女?”
“奴婢是秀惠宫的……”秀惠宫?秀惠宫,是什么宫,里面住的何人?
“秀惠宫只住了六公主一人。”六公主,嗷原来就是那个肖画啊,真是个大笑话,做事不干净利落,反倒让她抓了把柄。
长明借口离开大殿来到后宫中,一路上遇到许多宫女都不认识她,还以为是擅闯的贼人,全被长明迷晕在地。
那个小宫女说肖画今日称病没有参加大典,肯定是憋着什么坏水准备使阴招呢,就让她看看,这女人想做什么。
来到秀惠宫前,长明缩成了蚂蚁大小,一路向着正殿过去,殿内不见一人,宫女奴才全都在外面守着。
“你什么时候再来?”这声音她认得,不就是肖画的声音吗?可怎么这么酥软,莫非……
果然如长明所想,床上正坐着一个男人在穿衣,肖画身上只披了一件月白单纱,身体若隐若现,双手环在了男人身上,“人家舍不得你走嘛。”
啧,这公主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和她爹一样,好色之人。
男人穿好衣服冷笑,“公主每日不知要会多少个男人,又怎会舍不得我。”当真是提上裤子不认人啊,长明仿佛姬宓附体,八卦得很。
“你这死鬼说的什么话,来吧~”肖画将男人刚系好的衣带解开,两人再赴云雨。
周围的宫婢好像已经习惯了,殿内怎么淫.声浪.语也不为所动,也没人偷看偷听。
想来是日日会男人,一宫的奴才全都习惯了,才不为所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