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第229章 (第1/2页)室友们已经收拾好了垃圾,不做一刻停留地跑向了门口。
等到晏婷和姜未早就出了街舞社,言喻却忘拿了帽子,又干笑着返回来,拿了帽子路过我的时候,笑嘻嘻地冲着蒋越泽道:“师哥眼光不错,鲸鱼戴满天星耳钉,超好看!”
我愣愣地看了看一溜烟跑没影的言喻,又看了看蒋越泽,手指下意识地摸了摸耳垂。
原来,是满天星的样式啊。我忍不住弯了唇角,忙着安慰邢思思,都没来得及看呢。
我抬着眼,一脸希冀地看他:“你怎么会想到送我满天星啊?”
他扬了扬眼尾,表情却极内敛:“你说过,你最喜欢满天星。”
我眨了眨眼,立刻心生欢喜。
他居然还记得记得,我说过一句,最喜欢的花,是满天星啊。
所以送我耳钉,都是满天星样式的。我忍不住又沿着耳钉的轮廓摸了摸,小巧精致,但也不难摸出来,是朵花的形状。
他缓缓地握了我的手,轻轻地捏了捏我的耳垂,柔声道:“以后这三个耳洞就大大方方露出来。你戴着满天星,很合适,也很好看。”
我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原来他知道我遮遮掩掩不敢让他知道我有三个耳洞地事,所以才送我喜欢的满天星形状的耳钉,让我放心啊。
想到这,我心里自从被爆出会跆拳道的惴惴不安得到了极大的缓解,心里重新生出满足的安心来。
他揉了揉我的发顶,灯光下的眼睛是藏着星星的耀眼闪亮。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所以,别怕。”
“尽情做你喜欢的事吧。”
我重重地点头,放心地笑:“嗯!”
看我心情明亮起来,蒋越泽才开始追究喝酒的事:“喝了三瓶?嗯?”
我的笑,立刻僵在脸上,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尴尬地不行。
到最后想不到借口,只能拉晏婷当挡箭牌:“呃,晏婷要我喝的,她酒量好,灌我。”
他棱了我一眼,丝毫不客气地在我额头敲了一个爆栗。
我没有防备,忙拿手捂住,痛的眼泪要下来。
他情绪极淡地开口,带着严厉的警告和不容置喙的强势:“再有下次,我就翻翻旧帐,问问你上次和邢思思喝醉的事。”
我一听,赶忙打消了装可怜博同情的念头,笑眯眯地应下:“不会了不会了。没有下次了,你放心。”
他这才舒展了眉头,冰凉的手指覆上挨爆栗的那一块肌肤,轻轻地揉了揉。
我立刻舒服得仰头,任由他动作。
他看着我的眼睛,唇角几不可察地微勾,轻飘飘飘出一句“拿你没办法”。
极尽温柔宠溺,带着心甘情愿的无奈与迁就。
好听得不得了。
等到洗漱完瘫在椅子上的时候,我已经累到动都不想动了。
但我还是强打着精神,问了问许司扬邢思思怎么样了。
他很快回:孙泽逸送到了楼下,她室友把她背回去了,应该可以照顾好。
我点点头,发送了客套又虚伪的“你费心了”四字。
他发了一个白眼:我觉得咱们互删比较好。
我发过去一排哈哈哈哈哈,问起了正事: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街舞社?
许司扬顿了几秒,才发过来一连串问号:你和我说的你们在街舞社,你忘了?
我立马意识到自己说漏了,转而问他下一个问题:那你怎么会知道邢思思喝醉了?还带着孙泽逸来?
他的对话框立刻变成“对方正在输入”,断断续续的,很久才回过来:我不知道邢思思喝醉,我带孙泽逸来,是要让他说清楚的。复合还是分手都说明白。
其实没必要的。该说的,分开那天老黑都说清楚了。只不过是我给了他个理由,再见她一面罢了。
我很难想象孙泽逸下了多大决心在看到邢思思那么憔悴的姿态依然说出“反正没下次”的话,那一定也很痛,很难受。却将不想让两人再痛苦的责任负了起来。
我一时无言,只发了个“哎”过去。
心底最想问的“你为什么会帮她”也顿时觉得没有问的必要了。
为了兄弟,心中的恻隐之心,或许想起之前的卑微,都是他帮邢思思的理由。
反正不会是好的感觉,反正会勾起伤心事,那我又何必问呢?玩吧
他似乎也明白我为什么叹气,很是对症下药地安慰我:各人有各人的选择与想法,没必要这么伤感。
因为,只有经历了这些,我们才能真正的长大啊。
不知为何,明明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却会觉得,他像是大哥哥一样,用温柔安慰的语气告诉我,没事,会过去的。
我会心一笑,心底的暖意四散开来。
我慢慢地打字,心里都是温柔的力量:你说的对。经历和岁月会让我们变得越来越好,越来越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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