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他怎么会知道我会跆拳道?
第213章 他怎么会知道我会跆拳道? (第2/2页)他似乎感知到我的情绪,用他干燥温暖的手掌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将这份无声的亲昵与安慰直直地传递到我的心里。
我的眼中迅速蒙起一层雾气,心性就好似回到了小时候,一委屈就会拉着爸爸和哥哥,娇憨地撒娇,诉苦。
此刻的我也如此,拉着蒋越泽的大衣胸襟前的扣子,没等他说话,自己倒先委屈地低了头。玩吧
他的声音好似甘泉泡过的玉一样,温润带着清冽,沁人心脾般流入我的耳内:“受委屈了?”
我没出声,默默地点了点头。
但又怕他觉得我受了欺负,又极不情愿地闷声解释:“我没吃亏,可我就是觉得委屈。”
蒋越泽嗯了声,轻轻地捏了捏我的右耳打耳洞的地方,柔声地安慰:“我知道。”
我瞬间觉得右半边身子划过一阵酥麻,心里的委屈不减反增,很是委屈地摸了摸自己的自己的耳孔,硬硬的,像一层薄茧一样。
我突然分了心,眼里的雾气也跟着散去,很是不理解地抬头问他:“你怎么老喜欢捏我打耳洞的地方呀?”
蒋越泽微低着头,唇角微带了点笑,温声开口:“想看你害羞。”
我顿时觉得这个说法很是怪异,忍不住冲他眨了眨眼,很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的笑意又扩散了一点,继续解释:“很可爱。”
“……”什么?看我害羞觉得可爱,这是什么说法?
蒋越泽笑了笑,又伸手捏了捏我的耳洞。
我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也没开口问我出了什么事,全然一副随我的样子。
我纠结再三,还是将我在餐厅发生的事简单的和他叙述了一下。
蒋越泽瞬间明白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也一句话就指出关键问题:“你和刘思思之前有什么过节?”
“也没什么。”我模棱两可地答,没说陈晚喜欢他的事是最大的过节:“社团纳新的时候,我和她在舞社闹了点不愉快,之后就一直不怎么对付。”
蒋越泽嗯了声,长长的睫毛掩盖了他眼里的情绪,让我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我突然想起刘思思在餐厅说的话,闪烁着眼神,不知道该不该问。
蒋越泽看了看我,又捏了捏我的耳洞,轻声哄我:“想说什么?”
我看着他鼓励的眼神,还是选择磕磕巴巴地将心里的疑惑问出口。
“上次我和邢思思喝醉酒的时候,你是不是去找陈晚了呀?”
蒋越泽摸了摸我的头,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简单聊聊,说了说你不一起跳舞的事。”
我哦了声,又状似随意道:“那你见到刘思思了吗?”
他摇了摇头:“没有。怎么了?”
“没事。”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却还是愤愤不平:“没见到那就最好了。她说话很不好听,我一点都不喜欢她!”
蒋越泽没说话,无声地摸了摸我的发顶,以示安慰。
我心里的无名火却蹭蹭蹭往上涨:“我明明不小心才把呼噜肉扣到陈晚身上的,她偏要说我是故意的!那可是我刚打的呼噜肉,她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蒋越泽无声地小,柔声哄我:“今晚带你吃,好不好?”
我看着他,连最后一丝怨念也化为激动:“好!要一大份!连中午的也补回来!”
蒋越泽很是纵容地应下了。
和蒋越泽交代完来龙去脉,回到宿舍,就开始给陈晚看包包。
终于找到了一模一样的下了单,准备眯一会,我的闹铃就响了。
我认命地起来,和室友们爬起来,去上《近代史纲要》。
我们四个猫在最后一排坐下,边做笔记,边在QQ群里和路芷欣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半节课就这么过去了。
等到课间活动的时候,梅艾轻手轻脚地在我身边坐下,很没底气地问:“瑾瑜,你没事吧?”
我有些莫名其妙:“没事啊。”
她继续弱弱地发问:“你加咱们学校的表白墙了吗?”
我点头又摇头:“中午取消关注了。”
“哦哦。”她点了点头,很是赞同我的做法:“就是,以后不要看了。省得心烦。”
我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有些失笑:“没什么可心烦的,你也不必这么小心谨慎的。”
她的胆子立刻大了起来:“我是怕你难受。刚刚表白墙上不知哪来的喷子,说你高中仗着自己是跆拳带黑带老是欺负人,现在大家都在议论,跆拳道的人也跟着凑热闹,说要你你参加月底的跆拳道比赛,好好切磋切磋。气得我想骂人。”
我在听到梅艾的这些话后,脑子嗡地一下响了。
手里的手机也被我甩到了衣服上。
谁?到底是谁?
是谁说我会跆拳道?
他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