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四花 安定归来的第一曲
31 四花 安定归来的第一曲 (第1/2页)历史修正主义者。
到底什么才是哪个“正”呢?
如果是对于已经错过的,我们进行了修正,那么为什么还要阻止他们呢?到底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世界线收束得太厉害了。我们必须阻止那个未来。”
“会崩塌的。”
“那是错误的!必须阻止他们!”
“为什么会这样?”
“我们能做什么?”
“救救时间。”
“够了!够了!结束吧!”
“我不要!为什么我们不能改变?为什么我们一定要这样下去?!”
那些遥远的飘渺的,所有的东西,所有的话语,所有的声音,都像是一场梦,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一场梦,醒来了就模糊了。
抬眸凝视白色的穹顶,残霞际落,倒映回瞳中蓝与橙金混杂的色泽。耳际发丝微微晃动,松了五指缓缓抬起接了半片稀疏日光,嘴角勾了弧度方侧过头。
纯白的鸟儿落于食指,翎羽轻颤憨啄几下。蓝色羽织披在身上,略引了微风且将翻卷了半角,忽对上镜面里自己勉强的微笑,怔了片刻方叹息一声,垂眸不语。
人总是怀疑、猜忌,从他人到自身,再到崩碎的信仰,崩塌的灵魂。嫉妒是原罪,信仰是美德,神不会原谅罪过,但允许人改过。
“死结……”
垂了眼睑看着镜中,微笑不变轻掂了手中重量,飞鸟振翅顺沿手势浸入窗外暖色,白翼染金,纤羽遗落错过指间飘落地面,阴影里渲染成暗灰,几许灰尘自暗处逃逸至光下。眼底掠过一丝惋惜,转瞬间消失无踪,垂手背于身袖角静转,转身背对窗外暖意,而窗内明暗交界于脚下。
“清光,要等我。”
笑容不觉扩大,流风卷了发尾裹挟至眼际,方收敛几分笑意倾身入那片暖色光海,直至暗色侵袭,晨昏线一寸寸抹过脸颊,眸光归暗。
一如当初。
如果是再这样下去,只能达成预料之中的那个结局吧。这不够,这远远不够,相比起我们所付出的,相比起我们所失去的,差的太多。到底怎样才能终结这一切?或者是安安稳稳的,什么也不知道,就这样从被锻造出到碎刀,都能跟他在一起,只不过最后还是那个结局。我,不要那个结局。
大和守安定站在时间与空间的交接处。
依旧是熟悉的蓝色羽织,依旧是熟悉的樱花发卡,裂开的部分被小心黏合已经看不出来,带着腰间熟悉的刀,在这仿佛时间尽头的孤岛上,在这仿佛被世界遗弃的小屋里
,只有他一把刀和时间相伴。
在那扇门之前,是暖暖的夕阳。在那扇门之后,是陷入黑暗的城市。向前一步和向后一步,天壤之别。
时空的裂缝缓缓扩大。
缠绕着时间和空间的命运,在那缝隙的边缘,一切都扭曲了,它吞噬了过去和未来。从黑暗的长眠之中醒来,时之政府告诉他们,他们是对抗历史修正主义者、保护历史,在这漫长的时间长河中,将所有的波浪抹平的武士。他们是一把刀,是维护历史的刀,也是维护时间存在的刀。这把刀可以伤害敌人,也可以伤害自己。
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还有救——可是在时间的尽头,那已经扭曲成结的地方,发生和没有发生过在时间之上,并没有任何分别。
“山姥切。”大和守安定终于接通了与山姥切国广的通信,他的手紧紧攥着刀,拇指轻移使沉重的打刀沿着刀镡滑出,虽然依旧是带着温暖笑意,但是眼睛里面透着一点冷色,“你在哪?”
大和守安定是极少生气的,但是这次明显是个例外。
对面金发的青年也是面带笑意。
“好像是在山城区?说起来,一醒来就找我这种仿制品,真的是很荣幸啊。”说着与刚开始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的话,让人听起来却是非常的讽刺。生了结果,光穿着一身审神者的衣服,背后是时之政府的大门。本该空无一人,据说已经沦陷的山城区的时之政府,此时依旧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状态。来往的审神者都穿着剪裁得体的制服,还有一些没有多大年龄的小姑娘,正抱着手里的文件,急匆匆地跑过去。三三两两的付丧神,在大厅的角落里等待着自己的主君,就连公告牌上,也是在这里,本就应该办的付丧神心理咨询活动。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切都像叛乱之前一样。好像就算没有时之政府,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能够正常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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