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解释
172 解释 (第1/2页)脱身还得靠食死徒。
邓布利多很不想放我们走,他非常想知道钱特和里德尔的关系。
食死徒这时候突然出现在外面的街道某处搞袭击。
至少是有人见到了,他们一头闯进破釜酒吧里,叫得好像自己已经英勇抵抗过匪徒们的暴行。
其中一个男巫叫着,“啊!是他们!他们来了!不!不要!”
另一个年轻女巫惨叫,“全都会被杀死的!下一次又是在哪里!!一群魔鬼!!”
我猛地抓紧钱特,而他也抱起了我,动作很大,我至少听到一张桌子翻倒的声音了。
他根本没给别人留时间做表示,他飞快地说,“原谅我们不能继续留在这里!很高兴与你们相见!看来最好不要再见了!在你们的危险性降低之前!!不要做出让人鄙视的蠢事!!再见了,诸位!”
邓布利多或者别的人一直想要打断他的话,但终于没有能成,他在话音未落时就幻影移行了,连我那么专注于邓布利多,也只能一边犯恶心一边隐约地听到半句话。
“我可以……”这是有无限可能的句子,所以邓布利多最后要说的到底是什么,完全猜不到。
我们降落在钱特先生卧室的一脚,准确说是,邻居史密斯太太二楼卧室的衣帽间里。
粗糙的毛料打在我脸上,钱特脚下是软软的亚麻制品,我们都使不上力,一番不太当真的努力之后一起歪倒在被弄乱的衣服里。
“你又违法!就在邓布利多面前!”我压在他身上,气得一通猛拍,“你没牌照的!”
钱特先生像是享受按摩一样地坦然,他回答我说,“有危险当然要尽快离开了,那种情况下,那个时候,为了我可爱的小妻子,我没有别的选择啊,大家会理解的。”
“你说他们会理解?!”我恨不得剥光了咬他,“你以为在你那样招惹了邓布利多之后,还会得到理解吗?!”
钱特颇为得意地说,“不是招惹呢,咳咳,只是戏弄。”
“为什么?!”我伸手到他衣服里狠掐一把,“别跟我说因为你是坏小子!”
“我是啊,反正对邓布利多来说没分别的,他又不可能喜欢我。”钱特越发得意起来,“再说我也是为了他,让他听想听到的消息,于是他也没有那么日子无聊和满心猜忌了,不好吗?”
“你、你、你这家伙!!告诉我这不是预先阴谋啊!!!”
钱特稍微停下了得意,“不能,咳咳,我不能,我一直都想这样对他,我也只知道该这样文明地对付他。”
我生气了,为他扭曲至极的性格,“哪里文明了?!”
“不涉及魔法和暴力,一切只作用于心灵并且不以污言秽语为攻击主体的方式就算是文明了啊。”钱特斜着眼看看我,嘴角带着可恶的微笑,“你要理解,就像邓布利多永远不会喜欢我,我能不想着往他身体里灌了水泥什么的再将他活埋到切尔诺贝利已经很文明了。”
一时间,我竟然找不到有力说辞反驳他,只能左手继续伸入地掐他。
钱特先生由着我在他身上乱动了一阵,始终对我笑着,然后眼神变得越来越深邃。
突然,他猛地抓住我的手,然后翻身将我放倒,仿佛全部体重都压了过来,我顿时紧紧地陷在他的贴身衣物。
我感到了他呼吸的火热,然后是来自身体的,他在我上方继续微笑着,双手不停地将我们从衣服的束缚里解脱出来。
我问了句蠢话,“你要做什么?”
他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声音醇厚得好像一把中提琴,那种频率对我来说有着堪比夺魂咒的效果,而这次似乎还加上了一种影响思考的气味。
过了很久,我才恍惚地想到那味道是属于钱特先生的,或许是被他改良过的古龙水,又或者根本是他专为自己造的某种魔药。平时总是淡淡地泛在衣服的表面,和他清淡的笑容一样不招人注意,只有在他愿意的时候,才会尽情挥洒,放肆展露那种致人死命的诱惑力。
不客气的说,特别是在这种时候,我也只能闻到到处都是他发散的荷尔蒙。
我毫不怀疑,如果有人闯进来,即使是斯内普,也不会多看我一眼,只凭浓厚的气味,他也会去追逐我身边这个人形发电机。
一瞬间,各种不满不安嫉妒压倒了被他弄得犯迷糊的理智,我恨得拍他一巴掌。
他抓着我的手,再次翻身而上,他在我耳边腻着声音说,“怎么了?不满意吗?我们可以再试一次的。”
我有种要再次被融化的危机感,但他不许我逃走,一口咬住我的耳垂。
结果,他就用这么无耻的手段敷衍了过去,而且很不要脸地暗示,如果我再和他讨论邓布利多什么的,他都会用这一招对付我。
我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从一开始我就不打算对他太顺从。
我挑了一个爸爸妈妈都在的晚餐时间发问。
我赌钱特先生不能在我父母面前用身体阻止我。
“关于邓布利多的那件事,能保证事先没有计划或者阴谋吗?”
家里人对邓布利多这个词还是有印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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