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自证清白
第124章 自证清白 (第1/2页)顾然闭上眼睛,便看见‘眼白’为红色、瞳仁漆黑的眼睛盯着自己。
非人的眼睛疯狂又平静,顾然心中感到巨大恐慌的同时,又有一种亲切。
‘是黑鸟。’这个想法刚生出来,顾然便醒了。
略感燥热。
空气中充斥着各种甜蜜的香气,吸进鼻腔,昏昏欲睡,又飘飘欲仙,各种粉红色的杂念万花筒似的涌上来,心猿意马。
但下一刻,顾然全身冰冷。
之前不是梦!
严寒香真的在他床上!
严寒香眼神诧异地打量顾然。
来不及分析究竟发生了什么,顾然不敢轻举妄动,犹豫又认真地对她说:“我们不能这样。”
这小子!
严寒香一眼看出他在假装,因为他身体紧张得出了汗,他特有的迷人气味浓郁了不少。
“为什么不能?”她冷冰冰地问,“你上一次不是还死缠着不放,要了一次又一次吗?”
顾然心跳快到了极点,彷佛真的活过来,要跳出身体。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严寒香不想让两人的关系止步于那一次,还想从梦境突破至现实?
严寒香精致妖艳,无论气质,还是身材,都无可挑剔。
别说和她睡觉,哪怕只是与她握手,都令人激动难耐。
如果能用手轻轻搂住她的腰,彼此胸口相抵,恐怕有无数男人愿意为此付出沉重代价。
可顾然不敢。
因为他真的有机会搂住她的腰,也真的会付出沉重代价。
“你是何倾颜的妈妈。”他说。
“上次我就不是了?”严寒香问。
在顾然思考的时间,她也在思考,什么‘一次又一次’,她原本来兴师问罪的气势都为之一挫。
都怪顾然因为出汗而浓郁的体臭,把她的脑袋都熏糊涂了,说话都随意起来!
“上次我不知道。”顾然额头都在冒汗。
他又连忙说:“香姨,如果您实在有需求,我可以用手帮你。”
严寒香一脚踹过来。
顾然不敢还手,但别看他瘦,体重却不轻,严寒香把他踹动了,可自己退得更远,往床下摔去。
顾然连忙用右手抓住她踹自己的脚,左手搂住她的脖颈,把她拉向自己。
室内一片安静。
明明动作不大,两人却激烈地呼吸着空气。
严寒香左腿被顾然拉着,压在他身上;她纤细的脖颈被顾然搂着,额头抵在他胸膛。
两人都出了汗,距离又近,气味浓郁得像是一间漆黑的密室,做什么都可以的放纵感油然而生。
严寒香有些后悔。
为了让顾然陷入梦境,为了让梦境真实,尤其是彼此的体香真浓郁,她在配置的香水中掺入了少许催情成分。
并不多,最多只能算是篝火,能把人身上照得暖暖的。
可现在,香水是火,顾然的体味却是一块大油田,两者越来越近。
“我问你,”她像是溺水者从水中探出来呼吸一般挣扎道,“上次到底怎么回事?”
顾然回过一些神。
他是二十岁的男人,比四十二岁的女人还经不住挑逗。
要不是实在担心后续的麻烦,他已经深入下去了。
“我也不清楚”
“你不清楚?”
“香姨,您先听我说完!”顾然连忙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进入您的梦境,当时我也真的不知道是您,以为是我自己的清醒梦。当时我准备看书,你却主动找上我,邀请我跳舞。”
“原来还是我的错?”严寒香冷笑。
“当然不是!完全是我的错!我口不择言了!就像《出师表》里的‘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顾然想到什么说什么。
大脑一片混乱,一边说着《出师表》,一边又怒骂自己现在说什么《出师表》。
严寒香看的出来,他确实慌得口不择言了。
有些可爱。
她心气缓了一些。
但下一刻,她又恼怒起来,想起顾然说什么‘用手帮她’,他竟然以为她今晚是来再续良缘的!
当她严寒香是什么人了?
这点必须解释清楚。
“我今晚来找你,其实就是为了弄清楚那晚的事情,虽然不知道你怎么办到的,但如果伱是特意进入我的梦境,和我对我胡乱,我会收拾你!”
“绝对不是,请您相信我!”
“你怎么证明不是?口说无凭。”严寒香道。
“梦的事情,我也”顾然不知道怎么说。
他忽然想到【大魔法】,便下意识道:“香姨,我还做过一次梦,梦到宙斯教我【大魔法】。”
“怎么,你还能劈出闪电?”严寒香冷笑。
“不是不是,是.您应该也知道,宙斯比较下流,所以他教我的【大魔法】也很下流,但很神奇,用手就可以那个。”
“我看你下流,还想占我便宜!”
“您误会了,不碰那里的!”顾然急忙说。
“不碰那里?”严寒香倒是好奇起来。
事实胜于雄辩,顾然握住严寒香左腿的右手,在她腿窝里以复杂的力道连续按了三下。
严寒香猝不及防,顾然彷佛真的会放电,电流从她腿窝窜进身体,在身体里绕了一圈。
她下意识躲闪,平坦的腹部往前倾,压在顾然身上。
“您!”顾然压制着热血,“别乱动!”
山就是挤压而膨胀形成的。
“谁别乱动?”严寒香更恼火。
“我”顾然的气势一下子下去了,“.我是想证明给您看,只需要像按摩一样,就能达到神奇的效果,这就是【大魔法】。”
“按摩?”严寒香想到什么。
她盯着顾然的眼睛,问他:“你每天给庄静按摩,用的就是这种不正经的手法?”
“因为梦比较奇异,静姨是我的老师,所以我告诉了她,按摩是为了研究,没有别的。”
“你把做梦的事告诉庄静了?”严寒香撑起身体,从顾然怀里挣脱。
这时,两人才惊觉他们一直搂在一起,彷佛两人靠在一起就像人飞不起来,太阳从东边升起一样自然。
两人赶紧分开。
“没有!”分开后,顾然回答道,“您和我那晚上的梦,我谁也没说。”
严寒香虽然松了一口气,心跳速度却没降下来。
她竟然在顾然怀里待了那么久!
屋内没开灯,窗帘也严丝合缝,屋内没有一点光,两人看不见彼此,只能感受到对方剧烈的心跳,或许这才是两人没有分开的原因。
除了心跳,还有浓郁的香味。
他身上的香味到底怎么一回事?自己必须配置出来,然后想办法抑制自己对这种香味的冲动。
虽然看不见彼此,但顾然依然感觉严寒香的视线在打量自己。
“香姨,”他打破沉默和尴尬,“您可以趴着,我简单给您按摩两下,您就知道我有没有撒谎了。”
一阵轻微的动静后,黑暗中传来严寒香的声音。
“来吧。”
“好的。”顾然摸索着去开灯。
“别开灯!”严寒香听出他要去做什么。
“不开灯,我怕不小心”
安静了两秒,严寒香说:“把手给我。”
顾然尝试着往声音的来源伸手,尝试了多次,两人的手才触碰到彼此,他们同时一颤,几乎都要将手缩回去。
又同时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想法,硬撑着没有收手。
严寒香牵引着顾然靠近自己,顾然小心翼翼地将手落在她的背上。
“香姨,”他没急着动手,“我还不太熟,没开灯的话,可能要找找位置。”
“别找到其他地方就行。”严寒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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