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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第1/2页)陈棋也有点同情自己的小秘书了,要怪只能怪七八十年代学校对于卫生课是真不重视。
何佳虽然在医院工作,但毕业的是财经类中专,从事的也是行政工作,医学知识几乎为零。
(医院里,卫生技术人员和非医务人员比例,夸张点的可以达到1:2,就是100个医生护士,200个行政后勤D务等工作人员。)
而且这年头也没硬盘光盘,越中人又比较保守,父母是不会跟子女谈论男女之事,最后导致部份小年轻对XX生活是一点都不了解。
现在陈棋和丁教授、徐主任都看出问题来了,何佳还是傻乎乎的,觉得正常。
在她的观点里,或许别的男人XX都是这样的大小,XX生活都是这么一两分钟。
陈棋前世看过几个最夸张的例子。
比如一对已经60多岁的老年夫妻,妻子一直没有怀孕,跑到医院问诊,医生一问才知道他俩从结婚以后根本就没有XX生活,人类最本能的事情都没做过。
最后医生教了他们一些XX知识,但已经非常遗憾,因为年龄问题两人不可能再有自己的孩子了。
或许有人会说,这是农村人不懂,那也未必。
有一对四十多岁的夫妻,男女都是博士,够高学历了吧?够有文化了吧?
嗳,偏偏这对高学历夫妻也以为夫妻双方只要睡在一张,牵牵小手就可以怀孕。
结果结婚十多年一直没怀上,一直要等跑到医院瞧病才知道,两人根本就没有XX生活,这就是典型读书读傻了的表现。
所以在保守年代不懂得卫生知识,不晓得男男女女那点事的现象还是很普遍的。
比如古代大户人家要么有画册教导小姐,要么婚前有丫鬟去帮着先试试新郎,其实都是一种“教育”。
贾宝玉这么一个走清纯路线的好孩子,婚前不也跟袭人,咳咳……
徐安琴有些吃不准陈棋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表达一个什么意思,于是问了出来:
“陈院长,你的意思是,仅凭何佳对象的外表和动作,你当时就判断出小伙子可能XX能力不行?”
丁教授也若有所思,她也是翻过大量文献的人,心中自然也有了猜测:
“院长,你是怀疑这个小伙子激素方面有问题吧?”
陈棋一拍沙发椅子,仿佛找到了知己一样:
“没有完全对,不过已经很接近了,这个小伙子当时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激素分泌肯定有问题,至少熊激素绝对是不足的。”
何佳还是没有听懂几位医生之间的对话,奇怪地问道:
“院长,可是我老公不是公公呀,他能过正常XX生活的呀,你在怀疑我的眼光?”
陈棋彻底无语了,真想打一顿这个小秘书:
“你们瞧她这个死样,认准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当初我们吃过一餐饭后,我就提醒过她,这个小伙子尽管很爽,气质上很斯文,但将来两人结婚在一起估计会出现很多问题,她不听。”
何佳委屈说道:“那你也没说是什么问题呀。”
陈棋看白痴一样看着这个平时挺机灵的小秘书:“难道我跟你说你对象那方面不行?”
徐安琴插话道:“现在看来,陈院长你果然猜对了,这小伙子真不行。”
丁教授是挺同情这位“院花”的,于是提议道:
“这样,小何,你明天带你对象来我们生植医学中心一趟,我们给他检查一下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何佳有点为难:“可是我婆婆坚持认为是我的问题导致无法怀孕。”
陈棋没好看道:
“你婆婆也是护士退休,难道基本的常识都没有了?夫妻不能怀孕就一定是妻子的问题?我看你婆婆就是心虚,不肯带儿子来检查所以先倒打一耙。
去,让你丈夫明天就来医院,就说是我这个当院长命令的,他娘的,打狗还要看主人,打我的秘书,你婆婆这脑子多少有点问题。”
何佳急了:“院长,你说谁是狗呀~~~”
“好好好,安母少瑞,是我说错话了……”
何佳从院长这里得到了鼓励,又得到了一个不算好消息的消息,怀疑自己丈夫那方面不行。
小姑娘哪怕结婚了毕竟只有23岁的年龄,这年龄在后世还在上大学呢,所以同样有强烈的好奇心,想看看别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大小。
于是何佳悄悄来到了医院的解剖室,这里有各种器官保存着。
当她来到生植系统柜台,顺着标签看到玻璃瓶里面硕大的那个玩意后,震惊了。
而且是被深深震惊了。
何佳捂着小嘴根本说不出话来,这么形容吧,这就跟她手臂一样粗,再跟自家丈夫那小拇指大小的XX一比较,三观尽毁。
“原来我老公真不行啊,怎么差这么多,天呐,这么大,怎么进得去?”
被三观尽毁的何佳郁闷地回家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标本都是被泡在液体里,那都已经是泡肿了的,本来就比正常的要偏大不少。
再加上玻璃光线的折射,所以看起来是硕大无比,其实这绝对不是真实的尺寸。
可怜的何佳原先以为拇指大小是正常,现在心中留下了手臂粗细才是正常的印象。
好嘛,按这尺寸去找,她这辈子都找不到幸福了。
何佳的公公是商业局的领导,所以家里分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在这个年代属于人人羡慕的豪宅。
当何佳刚进家门的时候,却被门口的婆婆拦了下来:
“小佳,不是我说你,家里吵架就家里解决,你一吵架就往外跑,这是跑到哪个野男人家里去了?今天把话说清楚,否则甭想进这个家门。”
何佳虽然长得漂亮,亲戚当中也有人脉,但她娘家条件只能算一般,比不上婆家。
换了以前,何佳只会憋屈的不说话,或者被骂几句,她敢顶嘴,回应的必须是一场肢体冲突。
这时候何佳的丈夫,也是就是二院那位麻醉医生平乐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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