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八百五十章 石盘,大钟!
第二千八百五十章 石盘,大钟! (第1/2页)一眼望去,根本不见丝毫生灵的气息。
空间之中,本源暴虐,法则混乱。
这是一个被完全隔绝起来的异空间,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的手笔,又是怎样的战斗,才能将一个空间世界破坏成这般模样。
“此间法则暴虐,对我等圆满境修士,也是有威胁的,所以,诸位还请跟紧本座,莫要私自行动。”
秦庸提醒了一句,随即化为一道遁光,破空而去。
众人初来乍到,自然小心翼翼,纷纷紧跟上秦庸的步伐。
“夫君还在生妾身的气?”
灵巧紧跟在陈牧羽身边,声音如丝绸一般温柔,仿佛有人用手指在掏你的耳朵,听得陈牧羽浑身都麻麻酥酥的。
陈牧羽脸上黑线重重,“你到底想做什么?”
“夫君说的是哪里话。”
灵巧一脸的委屈,“妾身已经将最宝贵的东西都交给了你,夫君难道是想吃干抹净不认账么?那妾身还不如死了算了。”
“死吧。”
陈牧羽道。
“唔?”
灵巧明显愣了一下,“夫君,还在置妾身的气?”
“哼。”
陈牧羽轻哼一声,面色冷然。
灵巧道,“那日之事,妾身也是情非得已,夫君要怪妾身,打我骂我也行,千万莫要不理妾身。”
委屈巴拉。
另外几人跟在后面,听着灵巧的这些话,再看陈牧羽那般的态度,真的气都要气死了。
那是谁,那可是六星境的超级强者,那可是天欲宫的圣女啊,都这么低三下四的求你了,你特么居然还这么个态度?
关键,你要是真有本事也就罢了,可你特么偏偏只是个四星境的存在。
这难免让人心里不平衡。
你是四星,我也是四星,想不通你胜在哪儿。
就你长得年轻,长得帅么?
大家都是修士,我也可以变年轻变帅呀。
几个人,都在心中暗骂陈牧羽,这人真不是个东西。
“夫君,你就原谅妾身吧,妾身知错的了。”灵巧近乎哀求。
众人听了,心中更是受不了。
若不是怕惹来麻烦,他们甚至都想直接围殴陈牧羽一顿了。
陈牧羽并不理会。
“夫君。”
一声夫君,听得众人骨头都酥了。
陈牧羽受不了,惹不起,我躲得起,遁光瞬间快了几分。
都在万界站里躲了这么多天,万万没有想到,还是被追上了。
灵巧一跺脚,也加快了遁光。
这么一逃,一追,约莫有两个时辰。
一片废墟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看起来,像是一座城邦,一座早已不知道废弃多久的城邦。
在那片荒芜的空间中,岁月的侵蚀将曾经的辉煌洗刷得只剩下残垣断壁。
废弃的遗迹孤零零地矗立在苍茫的大地上,四周是连绵起伏的沙丘,被风蚀得千疮百孔。
夕阳的余晖洒在古老的石砖上,斑驳陆离,似乎还能听到昔日喧嚣的声音在风中回荡。
数道遁光,迅速的进入城中。
来到一座倾倒的宫殿前。
宫门之上,雕刻着精致的图案,但已难辨其细节,只有模糊的线条依稀可辨。
进入宫门,是一片广场,几根断裂的柱子遗世独立,像是历经沧桑的老人,无力地支撑着一片虚无。
广场的铺满了青砖,破碎的青砖之上铺满了青苔和地衣,像是在诉说着时间的无情,它们沿着裂缝蔓延,侵入每一寸石缝之中。
暴虐的法则之风吹过,尘土飞扬,空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切割,发出阵阵爆鸣。
在秦庸的带领下,众人走进了一处钟楼般的建筑。
建筑内部空旷而幽暗,只有零星的光束从破碎的屋顶缝隙中透射进来,形成一道道光柱,照亮了下方的灰尘和废墟。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湿和古老的味道,那是时间的味道,无声的诉说着此处的沧桑。
在一片瓦砾之中,数十个身影,围坐在一个巨大的圆盘前。
他们的气息沉稳而深邃,斑驳的阳光透过不规则的裂缝,洒在众人的脸上,投下层层阴影。
没有人说话,十分的安静。
陈牧羽大概晃了一眼,总共有34人。
个个都是圆满境的修士。
其中,有十一位六星圆满境。
不出意外的话,这便是太岁城的十二位太岁。
众人的目光,都往钟楼的门口看来。
“秦兄,大家都等的不耐烦了。”其中位身穿黄色战袍的中年男子,淡淡的说了一句。
秦庸走上前去,对着众人拱了拱手,“让诸位久等了。”
那黄袍男子摆了摆手,“多余的话不要说了,速速各归其位吧。”
秦庸也没有废话,转身对陈牧羽等人使了个眼色。
“诸位,随便选个位子,入座吧。”
秦庸说了一句,他自己先找了个空位,盘腿坐了下去。
陈牧羽看了一眼,围着那个巨大的圆盘,共有五十个位子。
五十个石墩,上面铭刻着一些看不懂的符文。
此时,还剩了几个空位。
阳彩妹等人,立刻便找了空位坐下,速度之快,像是生怕被谁给抢了去似的。
灵巧看着陈牧羽,陈牧羽不动,她也不动,似乎是要等陈牧羽选了座位,跟他坐在一起。
陈牧羽一看,阳彩妹他们落座之后,也就剩下四个座位了。
四个座位都是挨着的,没必要选了。
陈牧羽一步跨出,随便捡了个位子坐下。
灵巧紧随其后,坐在了陈牧羽旁边的一个石台上。
她的目光始终都在陈牧羽的身上,片刻都不曾离开。
陈牧羽却是眼观鼻,鼻观心,根本就不搭理,完全当她不存在。
“周太岁,这还差了两个人。”有人立刻开口说道。
太岁阁这次可是邀约了不少人的,先前到场的,加上陈牧羽,也只有三十四人,再加上后来的灵巧和另外一人,一共三十六人。
再加上十二位太岁,真正到了现场的,也就四十八人。
现场有五十个位子,却还有两个位子是空着的。
显得有些突兀。
那位周太岁,也就是那位黄袍中年男子说道,“不必心急,再等片刻。”
还有人要来?
众人闻言,都有些错愕,秦太岁带来的这几人,不该是最后一批人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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